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擅  长:国画

流  派:原创,从传统出发,链接当下的当代水墨

任职机构:戴鹰工作室

头  衔:中国美术家协会四川省分会会员,职业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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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我之距:观戴鹰的水墨画

2017-02-16 13:30:17来源: 《山外山:戴鹰山水水墨》作者: 吴永强

DISTANCE BETWEEN THE OBJECTS AND ONESELF: Looking at Ying DAI’s Ink and Wash Painting

物我之距

——观戴鹰的水墨画

Yongqiang WU

吴永强

 

【Abstract】Ying DAI’s works take the Chinese traditional landscapes, birds-and-flowers, and bamboos as his motif, and are all conducted in ink monochrome. However, they can hardly be evaluated as the usual Chinese national style paintings, because the concept of Chinese National-style paintings, compared with ink and wash, a pure medium for art conveyance, contains two more implications: firstly, the nationalistic inferiority and arrogance; secondly, schematic repetition of set routines. But, looking at Ying DAI’s works, we cannot find the nationalistic sentiment and stylized shadow. Under his brush, ink and wash has been restored to pure ink and wash, as a material matter to construct a painting, as an intermediary to feel and convey one’s spirit, and as a language to play a part in expressing one’s feelings and ideas. Via ink and wash, Ying DAI voices the echo between individual souls with the Nature.

  

【文摘】戴鹰的作品以中国传统山水、花鸟、竹木为母题,并全用水墨画成。可是,它们却不能被放在“中国画”的位置上予以评价。因为“中国画”的概念比单纯作为艺术传达媒介的水墨画多了两个含义:一个是国粹主义的自卑与自大;二个是图式的陈陈相因。看戴鹰的作品,我们却见不到国粹主义的情绪和程式化的影子。在他的笔下,水墨,被还原成了纯粹的水墨,作为建构画面的物质材料,作为感发性灵的媒介,作为传情达意的语言而发挥作用。通过水墨,戴鹰表达了个体心灵与大自然的共鸣。

 

戴鹰的作品以中国传统山水、花鸟、竹木为母题,并全用水墨画成。可是,它们却不能被放在“中国画”的位置上予以评价。因为“中国画”的概念比单纯作为艺术传达媒介的水墨画多了两个含义:一个是国粹主义的自卑与自大;二个是图式的陈陈相因。看戴鹰的作品,我们却见不到国粹主义的情绪和程式化的影子。在他的笔下,水墨,被还原成了纯粹的水墨,作为建构画面的物质材料,作为感发性灵的媒介,作为传情达意的语言而发挥作用。通过水墨,戴鹰表达了个体心灵与大自然的共鸣。

戴鹰常常以空山、烟林、竹丛、古木、残荷、湖沼入画。在他的画中,山色浸渍着水光,原野浮动着烟云,远方的树木枝丫交柯,近处的植物盘根错节,荷花经受着风雨的摧残,竹子繁殖为密集的森林……水光、雾霭、烟岚,以及崚嶒的岩石、纷披的枝丫、纠缠的树根,作为基本形象元素反复出现在他的画中,构成动与静、疏与密、虚与实的矛盾。随着这些矛盾的产生和解决,画家谱写了自然的诗篇,创造了空灵的意境。

尽管我们可以用山水、花鸟或竹木来替戴鹰的作品分类,不过真的实行起来就未免犯难,因为画家将完整的时空氛围赋予了所有题材。他的山水画多采取三段式构图,让远山、近坡和中间的物象呼应成境。他的花鸟、竹木也不但近取其质,而且远取其势——它们从近处的景物出发,极目远方,直达天际。当山水画显示出高远的气势,花鸟竹木也披露了深远的秘密。这样,后者便偏离了原有的题材属性,与前者一样,成为完整的风景。

在山水画中,戴鹰用了几何构成和块面造型来描绘树石,用笔横砍竖切,轮廓以方易圆。可是正当几何构成快要成为画面中的主导要素时,画家又释放出水墨的动能,让它们去腐蚀体量,溶解硬度,拒绝点线面的任性。这时我们就看见,高山被推向远处,近处的乱石开始斑斑驳驳、沟壑纵横,画面中段的树石溪涧也变得欲露还藏了。在水雾弥漫和烟云浮动中,一切景物都好像在慢慢离开观者的视线。于是,我们感受到了事物行将远去的魅力。可是在另一方面,戴鹰也善于用水墨来制造密度。这一点从他对竹的描绘中便可得到证明。戴鹰尤喜画竹,但与古人画竹之习惯于删繁就简不同,其笔下的竹子几乎全用满沟图,有时枝繁叶茂,组成密林,有时只留竹干部分,在水平方向上排列成行。然而,即使达到致密的程度,画面中也留下了缝隙,让时光的影像从这里透漏出来。那是日月的回光和风雨冲刷的痕迹。

水墨,在中国传统绘画体系中占有极重要的地位。王维说:“夫画道之中,水墨为上,肇自然之性,成造化之功。”张彦远亦云:“夫阴阳陶蒸,万象错布,玄化无言,神工独运。草本敷荣,不待丹绿之采;云雪飘扬,不待铅粉而白;山不待空青而翠,凤不待五色而綷。是故运墨而五色俱,谓之得意。”与古人一样,戴鹰对水墨表现力抱有高度的信心,他的画不施粉黛,唯呈素颜。尽管水墨并非事物表象的色彩,可是对一个深受中国传统文化浸润的画家而言,那却更靠近大自然的本色。靠了水墨的媒介,戴鹰得以澄怀观道,让笔底的丘壑泄露天机。在他的画中,我们不仅能感染到诗心,而且能分享到哲理。那是对事物变化的追随,对物我距离的探测,是诗与思的交响。不过,这一切都是依靠高超的水墨技巧实现的。观其画,用笔之勾皴点染,用墨之干湿浓淡,皆能从心所欲,各得其宜。他用线条来勾勒木石的轮廓、穿插树的枝条与盘根错节;他用锐利的笔法来劈出岩石的体量,用方直的块面表现石质的冷硬。在近处的岩石与竹木的某些部分,画家也用到了浓墨、焦墨和枯笔,但更多时候,他倚重了水法,其浓墨渴笔,始终与破墨、泼墨、冲水相辅而行。随着“墨分五彩”的形成,戴鹰不仅塑造了形象,也建构了空间,他用墨的浓淡瓦解了构图的平面关系,传达出景深层次,并预示了空灵的诞生。

戴鹰画中氤氲葱茏的气象、元气淋漓的效果,全靠水墨的千变万化形成。不过,他的水墨技巧并不只是出乎传统笔墨体系,而是容纳了诸多实验性元素。例如,他把印象派的启示融入构思,用水墨来转化光与色,让画中的水雾辉映出光的玄机;他借用西方现代派造型语法,在画中进行解构和重构。他特别醉心于块面分割与几何构成,以之来塑造形体、表现质感和经营位置。在他的画面中,藏着一股抽象的冲动,随时打算与具象发生矛盾。这赋予他的画面以特别的张力,也导致了其个人风格的诞生。至于墨法,更是为戴鹰的作品注入了解构的力量,在勾皴点染之外,画家大量运用了撞水、冲水乃至拓染、压印的方法,以顺从他胸中的成竹或干脆只为了期待意外的发生。他常常放任水的运动,让其自然流淌,形成屋漏痕。方其水之所至,大自然的肌理与时光的纹路,都无声地显现出来。这时,物的惰性降服了,心的郁结化解了,诗情、画意和哲理相伴而行。自由,越过物与我的距离,来到了画家的身边。

 

 

                             2016年10月27日,于四川大学望江校区Critic, Professor of SCU, Doctoral Supervisor

艺术批评家,四川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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