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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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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通服务:雅昌博主

性    别:

出生年份:1967年

籍    贯:四川省

擅    长:油画

毕业院校:四川美术学院

学    历:硕士

注册时间:2016-0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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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简介

1967 生于四川泸州 1985 毕业于四川宜宾师范艺体校美术专业 1992 毕业于四川美术学院 获学士学位 1996 进修于广州美术学院油画系 1992-2007 任教于广东省肇庆学院美术学院 2000 毕业于首都师范大学美术学 ...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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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浩首页> 资讯>批评家 艺术家谈曾浩(1)

批评家 艺术家谈曾浩(1)

2020-10-30 16:58:29

高岭:    

曾浩从毕业以后1992年开始创作,他的特点我觉得是很鲜明的,他的特点的形成也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他的作品最基本的关注角度是关注社会和现实,包括社会现实政治,曾浩是一个具有强烈的人文关怀和政治批判的艺术家,在此过程中,先是从中国文化的传统视觉资源入手,即从“门神”系列入手,后来注重对流行文化、商业文化、城市景观和政治图象做了一系列的解构,用他自己绘画的方式。在这个过程中,逐渐的找到了一个自己表现的形式,就是高光、轻薄、粉紫色的泡沫和气球的透明、脆弱、光滑、圆润这样的一种表现形式,这种表现形式使他具有一种对社会现实进行置疑、梳理、隔绝和冷静观察的强烈的态度,这种态度对于曾浩最后即将在展览中呈现的展览具有极大的基础性的作用。    

我注意到这次即将呈现的作品,包括一些大的作品,把气球泡泡的质感和语言形式,从对人物、对社会、对艺术史的追问,转向对气球泡泡本身的追问,把用气球泡泡表现各种其他物象景观,变成了泡泡图象本身的元素,是直接表现气球本身、气泡本身、以及气泡本身在不同的光影作用下的一种迷幻感和强烈的怪诞的感觉。这种感觉把对艺术的对象性的表现,变成了把对象变成了艺术本身的载体,提升到了现实和社会之上的形而上的视觉语言本身的思考,这个方面是非常可贵的。因为艺术家借助于某一种社会的图象、政治的图象来表达对现实的批判,在20年来中国当代艺术的创作中有很多艺术家,但是能够从图象中超越出来,又运用图象本身的语言质感和材料转换成对材料本身的思考,变成了直接用材料来表达对现实的思考,而且直接用材料来和观众的心理和身体、感觉发生一种关系,这一点上曾浩是非常可贵的。    

我们即将在展览中看到他运用了大量的气球,气球充斥着整个展厅,气球直径的最大的一米多,小的也有六十公分,气球在整个展厅的地面上堆积和充盈着,当我们进入展厅的时候感觉观众的身体和空间会发生强烈的关系。这些气球本身就激发你去思考,这位艺术家想表达什么,墙面上大尺寸的绘画是表现最近两年气球这个元素。所以这一点上是曾浩非常重要的转变,不再是简单的描绘和解构社会和政治现实,而是更加引喻性地对气球这种物的表现,以及物在空间中、在画面的光影中间的关系,对人的身体和心理产生的作用,来激发起观众的想象的空间。我对他最近两年的作品感到格外的兴奋和高兴。  

 

黄笃:    

我与曾浩的交情始于2005年冬天我写博士论文之时,我借用了一位艺术家的工作室,正好与曾浩相邻。于是,常常晚上我会去他工作室聊天,有时候他也会来我这边来聊天。一来二往,对他的创作有了些了解。今天,他把整个创作的线索给大家展示了一下,我也觉得他是一个很有想法的画家,而且也有一种非常严肃的世界观,并不是仅仅停留在图象意义上,他有个人的立场、观点、态度和批评,这正是作为艺术家的品格。    

事实上,曾浩绘画给人的一个印象,就是图像与欲望的关系。欲望的图像蕴涵了情欲、色欲、物欲的信息——从门神图像到泡泡图像以及其他图像,都具有隐喻和象征的特征。当然,任何艺术图像本身都是真实生活的折射或转译,并反映了中国社会的现实境况和文化语境,诸如权力、物欲、过度消耗等等。曾浩的作品并不是像现实主义那样表现故事叙述,而是以含蓄的形式语言象征性地再现了物象所隐含的意义指涉。    

众所周知,画家在表现对象或现实时拥有其风格化的形式至关重要。这也是画家的个性语言所在,即建立了一套自己的表现形式。曾浩在其作品中找到了自己的语言方式,如以平涂方法表现出物象的透明感,而透明感的物象又带出其欲望的表征,如此的表现形式贯穿于身体、肖像、建筑等等。这里容易联想到当代绘画语言的问题。无论如何,曾浩在绘画中找到了一种符合自己表现的绘画语言,既是心理层面的,也是感官的,还是质感的。    

作为一个画家,曾浩在创作中必然有对形式、风格和语言的综合能力——他的画显然融合了写实基础与波普语言,揉合着现实暗喻与形而上批判。这种艳丽色彩的形式界面构成了其鲜明的绘画特征。    

在如今的当代艺术中,在淡化意识形态或弱化政治性的情况下,艺术家是不是还要有一种批判精神,我认为,尽管大趋势大有去意识形态的情形,但鲜明批判性依是艺术社会学的本质,这也是他绘画价值意义所在之处,因为当代艺术的多样性使我们必须有自己的立场和观点,当然也要拥有自己独特的绘画风格和语言。    

纵观曾浩的绘画,他有自身的绘画逻辑,即风格、语言和形式的联系与发展。当然,就个人而言,我比较喜欢他最近创作是的几张画,如他描绘的身边朋友的肖像就画得比较松,不那么紧,且绘画性很强。这是我喜欢的绘画语言。而他之前画的央视大楼或跟鸟巢相关的画,显得拘谨,不那么自由和放松,有点把图象硬拼在一起的感觉。所以,我更喜欢他后面的作品,更加的放得开,更加有张力,这是我喜欢的原因。可以说,曾浩用电脑向我们虚拟了自己个展的场景,证明他的严谨,经过长时间的思考,准确把握了空间与绘画、装置的关系。他还是基本上较好把握住了作品与作品、作品与空间之间的整体关系。  

 

杨卫:  

我和曾浩接触不算多,但认识快20年了。最早是我们编辑一本有关“艳俗艺术”的书,通过俸正杰引见而认识的。断断续续这些年一直有联系,他来北京后也偶尔接触,在这将近20年的过程中,他每个阶段的作品,我基本上都看过,所以对他的艺术历程还是比较了解的。另外,我跟曾浩年龄也比较相近,属于一代人,我们都是60年代末出生,90年代初才开始在艺坛崭露头角。可以说,曾浩艺术创作的起点就是在90年代初,那时候正是波普艺术在中国大陆方兴未艾的时候,包括很多四川的艺术家当时也参与了其中,但他们的作品又不同于后来流行的波普艺术,因为川美是比较重视画面语言的,同时又比较关注现实,所以是两者的结合。曾浩的艺术也始终是游走在这两者之间,关联着这样两个因素:一是语言因素;另一个是与时代之间的关系。有时候是在这两者之间徘徊,有时候是在这两者之间形成自己的语言张力。  

曾浩的早期作品与波普有一点关系,但这个波普不是“政治波普”,而是“文化波普”,像他早期与“门神”有关的作品,就很有波普的意味。在参与波普这个潮流的过程中,曾浩既跟时代发生着关系,但又游离了出来。这可能跟曾浩的性格有关系。曾浩带给我的印象始终是温文尔雅的,他是一位不怎么张扬的艺术家,这样的艺术家不会居于潮流的中心,他们有自己的想法,往往会疏远于潮流。不过,曾浩又是一位很关心时事的艺术家。这正是曾浩的艺术特点,既跟潮流保持着关系,同时又很重视自己的语言风格。这是我对曾浩的大致印象。      

具体到语言方式,尤其是到05年以后,曾浩已经逐渐形成了自己的面貌。早些年,画类似于泡沫、玻璃等质感的艺术家有不少,但后来把这样的语言转换成自己的语言方式的人不是很多。拿曾浩的作品做一个比较,我想起了另一位艺术家武明中,他的画以玻璃质感逐渐形成自己的语言,并得到了业内的认可。艺术家在漫长的探索过程中,形成自己的语言方式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一方面有赖于自己对语言的执著,另一方面也取决于对象使他的语言更加饱满、更加具体。正如曾浩想表达的主题“泡影”,这正是我们这个物质时代的特征,今天什么东西都是浮夸的、粉饰的、膨胀的、没有灵魂的,正是这些因素构成了我们这个时代的典型特征。曾浩在表达这个时代的时候,语言才变得更加准确,可以说是他对时代问题的关注,才使他的语言越来越具体。    

这种语言不是泛泛而谈的语言,不是过去学院派的语言,这种语言关联着现实,也关联着他的问题意识。正是问题意识使曾浩的语言越来越具体,尤其是近几年泡沫语言逐渐形成了以后,他是越来越成熟,也越来越自信了。我能够看到曾浩在画面上的那种自信,与他的早期作品相比,他这批泡沫的作品明显自信多了。这是艺术家走向成熟的开始,尽管曾浩已经有20多年的创作生涯了,但是到今天才真正把自己的面貌确立起来。这是我想说的第一点。   

另外我还想提一点点建议,我觉得曾浩的涉及面可以更大一些。也就是说这种语言一旦形成以后,我很希望看到能够拿这种语言去表现所有的东西,当它独立成为一种语言的时候,希望这个语言能够更具表现力。也许拿这种语言画风景或别的什么主题,又会引申出一些新意,使这种语言彰显出更丰富的可能。这是我想说的第二点。      

第三点,我喜欢曾浩稍微自由一些的作品,现在来看,他的有些作品还是有点紧,也就是说艺术家有时候往往会被自己的语言所束缚。其实,语言一旦成熟以后完全可以放开些,使它的自由度更高一些,这个时候也许会出来一些意想不到的效果。      

总之,我特别寄希望于曾浩这个类型的艺术家。他们一方面关注着现实,同时对自己的语言线索又特别重视,总想从语言的角度去开拓一个艺术的新领域。这样的艺术家是未来的希望,当若干艺潮流退去之后,在沙滩上留下足迹的往往是这些人。这20多年中国当代艺术的潮起潮落,一拨拨的过去,但最后能够留下足迹的肯定是有自己语言立足点的这些艺术家。所以,我非常寄希望于曾浩。曾浩也是人到中年了,既有一定的社会阅历,同时又有很长的创作积累,这个时候应该是厚积薄发的时候了。很希望通过这个展览,曾浩能够在艺术上再上一个新的台阶。   

 

王春辰:    

我和曾浩认识了很多年,他从四川一路走来,在北京这么多年进行创作。今天,因为忙着在布置青年艺术展,有人问到你们做第二次青年展和第一次有什么不同?我想最大的不同是第一次提名的青年艺术家,在第二次提名中只有十几个人出现,大部分几十个、上百个没有出现。这说明中国艺术的节奏,一代一代新人不断地冒出来,而且他们的作品都有自己的特点、有自己的典型,否则不会被提名,也不会被关注的。    

那么回到曾浩来看,这些经过几十年创作,日渐成熟的艺术家,他们或者正继续成长,或者往更大层面上深入发展。无论怎样,都对自己带来了更大的挑战,这从艺术的生态上可以看出来,“前有虎后有狼”,很有紧迫感的意味。当然,艺术的事情是自己在做,我们强调艺术家的个体、艺术家自身的特点,但是你的周边包括上下和左邻右舍,都是你的衬托,而且我们看艺术家的作品也是参照这样的网络,自己越突出、越显赫、越出位、越和别人有差距,就越成为这个时代网络的节点。在这么大的艺术网络里,节点越多越好、越结实越好。曾浩这些年来我们很关注,他经过了很多变化。看后面的这五个图,是他对绘画图像的一种解读。这些年,大家对图像的态度有了新的变化,有了新认识。图像是阶段性的,不是持久性的,这个时代用这个图像,过了一个时代又是另一种图像,它很多时候显示了特定的当下性,跟特定的时间点和特定的时间有关。如今,拓展艺术表征的图像成为任务,而要跨越失控的图像也成为挑战。用泡泡的人也比较多,包括摄影和做实物的,以这样的形态表现自己的艺术创作,要构建的目标也都不一样。曾浩要表现的是浮华,是无实体的空洞感。他想超越某种东西。    

最近,艺术界的各个方面的信息似乎在显示:艺术当中的超越性被重新加以肯定和强调。80年代强调超越,包括后文革时期的非主题论,那个时期也强调写实批判。前几年因为国际上谈图像转向,说起中国的艺术也多是从图像来说明中国艺术的独特性,但是如果我们不谈图像,谈之外的东西能不能?图像太有针对性,可能会妨碍艺术家有更大的突破和超越。有人说抽象会火,但是这个火不是一个问题,我们今年安排了几个抽象艺术的展览和讨论,如Scully在上海的展出,3月巡展到央美。横向比较,他的抽象就那么简单的几何形状,为什么那么多人要讨论它、评论它呢?何以说它重要呢?也许多数人看了感觉很乏味,但是抽象的艺术需要时间沉淀,如前两年在意大利去世的托姆布雷(Cy Twombly),他的作品是用铅笔在画布上涂涂抹抹,感觉像涂鸦,但是很有节奏、富有极大的变化,丰富了绘画的可能性。  

今天的艺术,内容为先、观念为先,还是这些各有发展各有交融?曾浩一路走下来有了自我的梳理,因为他知道以图像为策略并不是最好的策略,而是更大的超验性视觉。这次做的青年展可以看出,如今的青年艺术家非常聪明,他们学会了很多的方法,知道当今做展览的方法、被关注的视点。他们会反用各种方法,常常反着来。这一代人想问题的方式是奇特的,这也许是更大的时代特点。      

曾浩持续这么多年的创作,就是特别希望有新的层面的突破。他67年出生,应该说是中国当代艺术在今天的中坚力量,是自己需要挑战自己的一代人,他们起着承上启下的时间点,不仅思考超越自身,也得回应周边发生的一切。既然艺术是选择性的实践,就要选择最能表现艺术进程中的东西。曾浩是用虚幻表达一个浮华的世界,内心的当代表征是膨胀,它不失为一种时代隐喻,这样他的图像有了关联,产生视觉的冲击、视觉的内涵。    

总之,现在的艺术家凭什么来呼应这个世界?最近微信上说“打倒二尚”,当然有理由,从80年代以来,西方现代主义观念在中国流行,很多人接受,如今又对此怀疑,觉得理论上有误,来一次反驳,反对一下“二尚”。从艺术家的角度,这是必须的,也可以做到,但是从更大的层面上,二尚所产生的世界性影响没办法消退,无法做到全局性的颠覆,但是我们真得可以去重提对于画家重要的是技术吗?这么一提,我们是无法确知该如何去回应这样的转向。现在没有人敢说技术是第一位的,这并不是不讲究技术,而是如何让技术构建自己和世界的关系。技术与观念的关系是艺术家不断辩难的对象,接受什么、不接受什么,都可以怀疑。外在的艺术形态、艺术观念束缚都是艺术家要超越的,曾浩也是真么努力的。    

曾浩他们这一代正在承上启下,也是在今天处在关键的时期,所以他们更加努力和探索,这样也增加了我们的期望。  

 

杜曦云:    

这两年我常去曾浩工作室看作品,交流的比较多。这次把所有作品一起展示时,可以看出他的观念在一步步深入。他的作品引发了我自己比较困惑的一些问题。    

背后这五张画的形象,由很轻盈、很漂亮的泡泡包裹起来,泡泡下面到底是什么,这是我感兴趣的。如果曾浩能把这个问题表达出来,他的观念是不是更清晰、画面是不是更有力量?这五张画,是社会主义系统里五个精神领袖的形象,在鼎盛期他们的思想曾覆盖了将近半个地球。这些思想在营造种种美丽泡泡般的乌托邦话语时,它们的真实面目是什么?如果可以触及到这些问题,把它们很准确、巧妙的表达出来,是不是更有意思?    

曾浩不但在当下中国很多社会表象上覆盖泡泡,在《被缚的奴隶》等西方经典形象上也覆盖了泡泡。到底是中国很多事情只有一个美丽的表象,还是西方也是这样的?如果当代的中国和当代的西方都是一样的泡泡的话,这会不会把中国和和西方发达国家之间的本质不同给虚无掉了?  

 

吴鸿

曾浩的创作风格在近期虽有微妙的调整,但也是延续了他近十年的“泡泡”系列的一贯逻辑。在早期的作品中,他是用泡泡堆砌起一个客体化的形象或人物,以此来隐喻我们今天所面对的社会和内心的脆弱。而在新近的创作中,他用内视化的角度,将自己作为一个观察者隐藏在一个个泡泡之中,通过气泡弧形表面的折射所带来的支离破碎的形象碎片和光怪陆离的光色变化,更多的是表达出作为一个个体内心时代性的焦虑和不适。通过外观到内视的视角的变化,曾浩也完成了自己的艺术表达从一种客体性的象征性讽喻到主体化的内心体验式批判的转换。  

 

罗杰(艺术家):  

 作为艺术家谈绘画创作,往往有其自身的局限,看别人容易,看自己困难,反正我是这么认为的。每个人看别人一眼就看清楚了,但是真正从自己的角度面对自己绘画的时候,总是难以逃离长时间养成的思维惯性,不太可能跳出自己的画面所构筑的藩篱。这就牵扯出一个很关键的问题,艺术家的图式形成之后如何突破自我.什么情况下推进自己当前的画面形式?以及在突破自己时如何处理自己前面的形式感?(完全放弃还是一点点、小心翼翼推进?),很多人都得面对这个问题,我也面对这个问题。我画面上那种造型元素.画面分割及灰色调很早就形成了,我就对这个感兴趣,说不出为什么;我相信这种直觉放在曾浩那里也是一样的,他也有这样的感觉,所以说每个人处理自己情况的时候都有自己的局限性。    

我觉得绘画发展到现在,要找一种非常新颖的、既立足当下生活,又与众不同的方式是非常困难的,从无到有这个过程比较折磨人。找到一种感觉至少有两种处理方式,一种很快把这种感觉通过一定的工作量(半年时间或者是十张二十张作品)把这种感觉挖掘.推向极至,但是很多时候往往是二十张都还没有到位,也许还要画二十张以至于更多才能把自己的感觉挖掘到位,但这个时候艺术家得面对外界指责他简单复制作品符号的压力,有些艺术家比较淡定,我行我素,按自己的计划和感觉工作;但有些艺术家是直接把这个放下了,换一种方式另起炉灶,但是另起炉灶的过程肯定面临另外一种前途未卜的境地。出来的画面也许很单一,甚至毫无价值,但也许很丰富,令人刮目相看;每一步都充满致命的诱惑和危险;如何处理眼前的局面往往体现了艺术家的内在个性;曾浩尝试装置的努力是值得肯定和赞许的。在作品整体的把握上看来曾浩是要往丰富、立体、和厚实上推进了,值得期待!我认为他的这个感觉(泡沫)本身是很好的题材,寓意也很深刻,无论是在中国和西方都得面对各种泡沫。  

 

张培(艺术家):    

看到曾浩同学最近的新作,很高兴感到曾浩同学很多的东西开始凝固了,无论是图式和手法,包括想法和方式。    

凝固不等于坚固,我觉得有些东西还没有坚固起来,为什么这样说呢?我觉得泡泡的选择,肯定有你自身的取向、你的原因和你的思考。图式和观念的选择牵扯到一个问题:上下层关系和形式匹配的问题。前几天我看一个书法评论的时候有一个例子举得非常好,汽车的鸣笛!平常人们都在开车按喇叭,但是在特定的时候,喇叭声会成为一个非常有力的形式,比如说在08年的5月19日下午,那一分钟的鸣笛,这个形式非常的震撼!同样的如果那一分钟如果是掌声,我想这就是值得思考的问题。    

刚才吴鸿先生说塑料质感很好,黄笃老师说到喜欢你泡泡画了周围比较熟悉的人,那张画我真的很喜欢,刚才杨老师说的如果是画避孕套之类的也许更有意思,我并不是说非选这一类主题,我是在思考关于上下文的话题。我看你新画的感受,看见你在凝固也许还不坚固,形式与内容是否匹配?当然,这是个很长的过程,我很佩服你,你的意志力是很强的。    

从带有意识形态的建筑到这几个伟人像宏大的政治叙事,你有大题材的考量,但是对日常生活细节,有些时候会更触及我们的神经。      

 

李昌龙(艺术家):    

曾浩给我的第一映像是温和的甚至有点腼腆,但我看他的作品似乎分裂成另外一个曾浩。他用塑料、泡沫等视觉符号调侃、消解所有偶像、经典、媚俗和资本景观,画面不留余力地以一种轻浮的方式表达着对轻浮的批判,看似漂浮的画面背后隐藏着艺术家的忧虑和精神重感。后来看到曾浩参与声援被强拆艺术家工作室行为,参与“夜走黑桥”做行为作品,到天坛做与霾都有关的行为作品等等,让我感觉到曾浩身上有一种朴素的精神力量。曾浩没有今天艺术界明星们流行的宏大高深的“艺术计划”,也不会在资本的左右下喋喋不休地制造吓人的景观,而是以自身的思考与行动参与到对社会现实与精神现实的干预上来,即使是一种对当下现实的一种微创手术,他也愿意一试。谈到曾浩的绘画作品,我觉得一个艺术家如果是从视觉开始的最好的结局也是以视觉收场,这点我们在平时的聊天中也有共识。过度强调知识化而轻视感知力量是中国当代艺术的一个症状,过度阐释只能说明信息洪流来临我们没有做好准备,丢失了艺术独立于其他学科的不可替代的部分,也是不可阐释的那一部分。在视觉力量上,大家熟知的基弗尔、比尔·维奥拉等大家的作品都是很好的例证。我觉得曾浩是一个在艺术观念上不断地实验与探索中的艺术家,更值得一提的是在技术、手感、颜色控制、造型能力等方面他也很出色,这些东西都脱胎于中国的社会主义现实主义艺术教育,用好这些东西其实是一个宝贵的恰当地表达身份政治的重要资产。  

 

刘伟(艺术家):    

整个20年的过程,曾浩基本上跟随整个中国当代艺术发展的脉络,游离于主流以外,但是又关注当代艺术发展的动向。经过20年的实践探索,渐变的过程是一个炼剑的过程,逐渐的形成用泡沫作为自己的语言符号,凸显虚无主义的创作命题,呈现一种今时代的社会心理症候。作为个体的艺术家来说每个人都有这样的过程,这个过程也是坚持与历练的过程。    

整个从最开始的学习与效仿到个人面貌的成熟,形成代表有自己特点的画面。我觉得近阶段纯粹泡泡的画面比较单纯有力!很多的符号化内容的赋予反而削减了它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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